欢迎来到KTV招聘网!
loading
免费发布信息
·商洛 [切换]
    商洛KTV招聘网 > 商洛热点资讯 > 商洛励志/美文 >  纳兰容若用纯真朴素的眼光去观察外物用自然真实的语言抒发感情这

    纳兰容若用纯真朴素的眼光去观察外物用自然真实的语言抒发感情这

    时间:2022-08-29 14:04:42  编辑:快推网  来源:  浏览:705次   【】【】【网站投稿
    纳兰容若用纯真朴素的眼光去观察外物,用自然真实的语言抒发感情。这是因为那时满族统治者刚刚统治中原,还没有染上汉族人那种好虚骄、修饰的坏习惯,所以才能在词里面表现得如此真诚、精准,合乎生活的本来面目。北宋以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词人,也就纳兰性德一个人而已。【评析】此则在手稿中原居第一二三则。“自然之舌”在手稿中作“自然之笔”。手稿“真切如此”后原有一节文字曰:“后此如《冰蚕词》便无余味。同时朱、陈、王

    纳兰容若用纯真朴素的眼光去观察外物,用自然真实的语言抒发感情。这是因为那时满族统治者刚刚统治中原,还没有染上汉族人那种好虚骄、修饰的坏习惯,所以才能在词里面表现得如此真诚、精准,合乎生活的本来面目。北宋以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词人,也就纳兰性德一个人而已。

    【评析】

    此则在手稿中原居第一二三则。“自然之舌”在手稿中作“自然之笔”。手稿“真切如此”后原有一节文字曰:“后此如《冰蚕词》便无余味。同时朱、陈、王、顾诸家便有‘文胜’‘则史’之弊。”王国维在手稿中将“冰蚕”一句删去,而在发表时,又将“同时”一句删去,改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这个修改当然体现了王国维在理论表述上凝练集中的要求。但从删去的文字也可略窥王国维撰述此则之初衷。《冰蚕词》作者承龄(1814—1865),乃满族著名诗人,在晚清词名甚高。其《冰蚕词》录词五十四首,以长调为主,师法南宋吴文英、王沂孙等人,词风沉郁,偶有晦涩处。这种学词路径和词风是王国维极力反对的,所以将其与同是满族词人的纳兰容若进行比较,认为承龄词“无余味”。其实《冰蚕词》中也有数量不少的小令,乃取法五代北宋,体现出婉美雅洁的审美特点,应与王国维的审美旨趣较为接近,但王国维似乎论未及此。

    而“朱、陈、王、顾”乃指清初朱彝尊、陈维崧、王士禛、顾贞观四人。此四人在清初词坛均享有重名,而且在整个清代影响深远,王国维援引《论语》中“文胜质则史”一语以评此四人,大意是批评他们过于讲究形式以至文质不称。这个评价当然显得简单。但王国维的初衷是在清代词学的格局中彰显纳兰容若的特殊意义,所以不惜出语略重。其实,对清词整体的鄙薄之意已先见于1906年发表由王国维代笔的《人间词甲稿序》,其云:“元、明及国初诸老,非无警句也,然不免乎局促者,气困于雕琢也。嘉、道以后之词,非不谐美也,然无救于浅薄者,意竭于摹拟也。”而在同样是王国维代笔的《人间词乙稿序》中,王国维除了重申清词之不堪,更由此突出了纳兰容若的不凡地位。其语云:“自元迄明,益以不振。至于国朝,而纳兰侍卫以天赋之才崛起于方兴之族。其所为词,悲凉顽艳,独有得于意境之深,可谓豪杰之士,奋乎百世之下者矣。同时朱、陈,既非劲敌;后世项、蒋,尤难鼎足。至乾、嘉以降,审乎体格韵律之间者愈微,而意味之溢于字句之表者愈浅。岂非拘泥文字而不求诸意境之失欤!”这两节文字就反映出王国维对清词的基本判断。其实,王国维不仅否定有清一代之词,而且对元明词也一笔抹杀,再加上对南宋词的彻底否定,于是就将纳兰的地位自然升任为北宋之后“一人而已”。

    但在王国维的理论语境中,纳兰确实应该占有极高的位置。“自然”是王国维非常重视的一个概念,其论境界说的内涵,论隔与不隔等,“自然”始终是其中最核心的内涵之一。此则从“自然”的角度将纳兰性德誉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但其实着眼点在“北宋”二字。换言之,王国维是以北宋之眼来裁断词史,而纳兰性德无论是在小令的体制选择上还是在风格的趋同上,确实更具北宋的韵味。

    所谓“以自然之眼观物”,即是超越人世间种种利害关系,从自然人性和纯粹审美的角度来审视外物,从而将外物的精神观照出来,物性的彰显也由此最为充分。王国维在此其实强调的是一种审美主体对审美客体的纯粹性。所谓“以自然之舌言情”,就是将即兴的感受用自然的语言予以表达,不刻意借用典故,或安排结构,以造成艰深的作品面貌,而是将活泼泼的情感自然倾泻出来,如此才能将物性和最真实的审美感受通过自然的语言表达出来。所以这两句不仅求物性之真,也求情感之真。“真”是“自然”最坚实的底蕴。

    王国维认为,纳兰性德之所以能在文体程式化十分严重的清代,依然葆有这种自然之心,与他蒙古族的民族习性有一定关系。清代满人主政,虽然有一个不断汉化的过程,但在纳兰性德的时代,尚较多地保留了蒙古民族——即前所谓“方兴之族”自然率真的性格,所以能在已久被扭曲、失却自然韵致的词体中重新唤回这样一种真切自然的风格。虽然“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的评价显得太高,但从纳兰词里,确实可以看到一种久违了的北宋词珠圆玉润的神采,这可能是王国维对其特加垂青的原因所在。而且,在“自然”之外,纳兰词境之“大”,也是王国维极为欣赏的。

    五三

    陆放翁跋《花间集》谓:“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可以理推也。”]《提要》驳之谓:“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蹶,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其言甚辨。然谓词必易于诗,余未敢信。善乎陈卧子之言曰]:“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故终宋之世无诗……然其欢愉愁苦之致,动于中而不能抑者,类发于诗余,故其所造独工。”]五代词之所以独胜,亦以此也。

    ] “唐季”数句:出自南宋词人陆游《花间集·跋》:“唐自大中后,诗家日趣浅薄,其间杰出者亦不复有前辈闳妙浑厚之作,久而自厌,然梏于俗尚,不能拔出。会有倚声作词者,本欲酒间易晓,颇摆落故态,适与六朝跌宕意气差近,此集所载是也。故历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笔墨驰骋则一,能此不能彼,未易以理推也。”王国维将“未易”误作“未可”。

    ] “犹能”数句:出自清代《四库全书总目》集部词曲类一《花间集》:“后有陆游二跋……其二称:‘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易以理推也。’不知文之体格有高卑,人之学力有强弱。学力不足副其体格,则举之不足。学力足以副其体格,则举之有余。律诗降于古诗,故中晚唐古诗多不工,而律诗则时有佳作。词又降于律诗,故五季人诗不及唐,词乃独胜。此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蹶,举五十则运用自如,有何不可理推乎?”文字略异。

    ] 陈卧子:即陈子龙(1608—1644),字人中,又字卧子,号大樽,松江华亭(今属上海)人。著有《陈忠裕公词》等。

    ] “宋人”数句:出自明代末年诗人陈子龙《王介人诗余序》:“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其为诗也,言理而不言情,故终宋之世无诗焉。然宋人亦不可免于有情也。故凡其欢愉愁怨之致,动于中而不能抑者,类发于诗余,故其所造独工,非后世可及。盖以沉至之思而出之必浅近,使读之者骤遇如在耳目之表,久诵而得沉永之趣,则用意难也。以儇利之词,而制之实工炼,使篇无累句,句无累字,圆润明密,言如贯珠,则铸词难也。其为体也纤弱,所谓明珠翠羽,尚嫌其重,何况龙鸾?必有鲜妍之姿,而不藉粉泽,则设色难也。其为境也婉媚,虽以警露取妍,实贵含蓄,有余不尽,时在低回唱欢之际,则命篇难也。惟宋人专力事之,篇什既多,触景皆会。天机所启,若出自然。虽高谈大雅,而亦觉其不可废。何则?物有独至,小道可观也。”王国维将“愁怨”误作“愁苦”,又衍“然其”二字。

    陆游的《花间集跋》说:“唐季五代,诗愈卑,而倚声者辄简古可爱……能此不能彼,未可以理推也。”《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反驳陆游说:“犹能举七十斤者,举百斤则蹶,举五十斤则运掉自如。”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说词一定比诗容易写,我是不相信的。还是陈子龙说得好:“宋人不知诗而强作诗,故终宋之世无诗……然其欢愉愁苦之致,动于中而不能抑者,类发于诗余,故其所造独工。”五代的词之所以在词史上特别出色,原因也正在这里——因为词寄寓了他们全部的情感。

    最新便民信息
    商洛最新入驻机构
    15535353523